“我的农场·我的故事”十六:全国劳模徐仁祥

时间:2021-12-09 作者:杨军 来源:黑龙江省依安农场 点击次数:4892

徐仁祥,外号“徐大抓”,依安农场土方施工队的队长。他眼睛不大,鼻梁稍高,除了两个煽风耳朵长的别具一格以外,貌不惊人。他1949年出生在依安农场,是一个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北大荒人,一个胸前配挂着闪闪发光的全国“五一”劳动奖章的北大荒人。

他有5项记录:

200LC反铲挖掘机单车班效2970立方米,年作业4750小时、年单车完成土方63万立方米、机车连续作业20275小时无大修。这些使同行们难以想象、令销售商难以置信的数字,就是由最普通的农垦职工完成的。1968年,“徐大抓”由于根红苗正,被选进机耕队当上了一名学员。他特别珍惜自己的工作岗位,每天工作之余,他都围着机车转来转去,除了研究机车原理,就是拿着抹布,把机车擦得亮亮的。往后,不论开牵引康拜因,还是摆弄E512联合收割机,他的机车总是干干净净的。

徐仁祥的身上总是涌动着一种不断进取和勇于创新的精神。1989年7月,农场决定调他担任挖掘机包车组长时,他却犯了难,这个摆弄了20多年机车的老机务,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庞然大物。这台日立牌EX—200LC型挖掘机,光一个大铲头就有1.5米高,700多公斤重,抓上一把,就是0.8立方米的土方;更让他为难的是,这台进口货使用说明书和零件目录全是外文,一个字也不认识。他没有气馁,开始拿着照片一个部件一个部件认,有时叫不准就先给他起个中国名,有的部件卸下来得用卡尺量,然后再与图表对照。这台机器光各种油管就有70多根,密封圈有200多组,其他部件更是数以千计。老徐硬是在短短半年时间里,认全了所有部件。随着他刻苦地钻研,技术越来越熟练精通,分局内的农场挖掘机出现故障,都要找老徐去修,他常常是手到“病”除,从此“徐大抓”名声远扬。

正常一个车组单班作业挖掘土方不超过1000立方米,而他的车组最高班效达2970立方米;一台车一年作业小时一般在2500小时,而他的车组最高作业小时达4750小时;一台同等型号的挖掘机一年挖掘量在30万立方米已数不易,而他的车组一年最高挖掘量突破60万平方米;一台车发动机工作时间12000小时就得大修,而他的挖掘机工作20275小时才进行大修;北京专门销售挖掘机的商家听说后都感到不可思议。

从1996年到现在,他领导的挖掘机队共完成土方272万立方米,创造产值755万元,实现利润216万元。他们施工队实现连续10年保持高效、优质、低耗的记录,工程合格率100%。

他有8个重要动作:

挖一铲土,两只手要做八个动作。包括落铲、挖掘、提升、转体、滑落、卸土等,这些动作的完成,要进行两次旋转,需要10秒钟。若一分钟抓6铲土,就做48个动作,转6个圈;若是一小时就要做2880个动作,转360圈。一个班次工作11个小时,要做31680个动作、转3960圈……这些单一枯燥的动作,挖掘机手要成年累月的重复完成着,直到大堤崛起、渠系通畅。

“徐大抓”感慨地告诉记者,搞机务30多年,干挖掘机手最苦最累。这个苦,是高强度的劳动与单调的精神生活融汇在一起的苦,因此特别难熬。首先是动作单一,坐在机车上驾驶员的操作工具就是两个手柄。因此,除两只手有小行程的动作外,其他部位都不动,要知道一班作业中的3万多个动作都是重复单一的动作,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转来转去。有时一个班次下来,驾驶员走下车,腿都不好使了。

再有就是景物的单一。挖掘机作业大都是在远离村屯的荒原上,这个庞然大物行走迟缓,干一个班次,有时只能行进一二百米,眼前除了沟就是土和泥,没有其他参照物,十几个小时都是如此,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偶尔小树上飞来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都会带来一丝欢欣。如果是夜间作业,那就更辛苦了,荒原上,幽灵般的黑暗令人窒息,远处传来的狼嚎使人毛骨悚然。“徐大抓”说,有一次他在夜班作业中,一下子抓出了个棺材中的尸骨,差点儿把他的魂吓丢了。

他们第一台挖掘机整整干了10年才更新,当时车里没有空调,驾驶员就像是在一个铁蒸笼里工作,炎炎烈日烤的车体发烫,虽然只穿着裤衩,坐在车上也汗流如雨。到夜班时,还算凉爽些,但打开的车灯引来无数的蚊虫,轰都轰不走。如果蚊子叮在脸上,而操作的双手又腾不出来,只好等完成一组动作才能打一下,一个班次下来,脚下死去的蚊虫能扫出一簸箕。

这些都是极其平凡的小事,但持之以恒又是何等的非凡!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能忍受下来并创造业绩的人无疑都是英雄好汉!

他身兼6种岗位:

当队长,施工调度指挥;当施工员,检查质量、核验土方;当材料员,运送油料,采买零件;当管理员,买菜办伙食;当修理工,一旦机车出现故障,他随叫随到,昼夜抢修;当战斗员,顶班作业,拼搏不止……6个岗位一人担任,唯有铁打的汉子才会挺立在那里,风吹雨打,岿然不动。

1993年,“徐大抓”当上了土方施工队的队长。但这并没有给他减轻丝毫的负担,相反他的工作更加繁重了。当驾驶员不管怎么说还有个上下班时间,而当了队长就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了。上班你要比别人早去,验收上个班次作业的质量,安排下班次的工作;缺零件、少油料,你得经常往场部跑,有时着急用就得冒险穿过河套,扛着零件儿徒步走回来;哪个班出了事不管白天晚上、刮风下雨都要找你队长。

常年做机务工作,再加上吃饭不应时,热一顿凉一顿的,没有几个不得病的。

谈及此,“徐大抓”只是淡淡一笑,说自己是个党员,是这片黑土地哺育长大的,为了这里的乡亲们能过上好日子,吃点苦遭点罪,值!随后把深情的目光望向远方的田野,因为那里有他心爱的挖掘机。


文字编校:殷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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