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40年来，农垦改革发展取得令人瞩目的重大成就，农场面貌、农业生产、职工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回顾农垦改革发展的历程，总结梳理其中的基本规律和价值取向，对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高举新时代改革开放旗帜，把改革开放不断推向深入”的要求和打造中国农业航母的重托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更有助于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在推进我国农业农村现代化中再作出农垦的新贡献。
一、农垦改革发展的重要节点和重大举措
我国的农垦事业，是在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决策和领导下开创和发展起来的。文革前，国营农场在给国家提供大量商品粮和农畜产品及工业原料、屯垦戊边等方面都作出了积极的贡献，对农村集体农业的发展也起到了示范和引领作用。文革十年内乱，给农垦事业带来了巨大灾难和经济上的严重损失。为扭转这一局面，1978年元月，中央召开了全国国营农场工作会议，国务院下发了国发〔1978〕20号文件，提出了“一定要把国营农场办好”的号召。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农垦开启了改革发展的新篇章。
纵览农垦40年的发展历程，其改革发展的重要节点和重大举措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对农垦企业实行财务包干和兴办职工家庭农场，解决了两个吃大锅饭问题，开启了农垦企业化改革的大幕。
为解决国营农场长期亏损和吃国家大锅饭问题，1979年2月23日，国务院以国发〔1979〕55号文件，下发了国务院批转财政部、国家农垦总局关于农垦企业实行财务包干的暂行规定的通知。“从1979年到1985年，国家对农垦企业实行独立核算、自负盈亏，亏损不补，有利润自己发展生产、资金不足可以贷款的财务包干办法”。这个办法的实施，有效地扩大了农场自主权，调动了农场生产经营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加强经济核算，努力提高企业经济效益，有利于把农场作为企业来经营。
为解决农场职工吃农场大锅饭问题，1983年4月，全国国营农场工作会议上提出了兴办职工家庭农场的办法。1984年1月，农牧渔业部农垦局下发了《关于国营农场兴办职工家庭农场的意见》，从而建立了国营农场大农场套小农场的双层经营体制。1989年，农垦针对双层经营体制中“农场出钱，职工种地”家庭农场只负盈不负亏问题，提出了“四到户两自理”的办法。
2.实行场长负责制，有力地提升了农场的企业化管理水平。
1986年10月，根据中共中央《关于在国营企业中试行厂长负责制的通知》和农牧渔业部对农垦系统试行场长负责制部署，开展农场场长负责制试点，1987年全面推行。全面实行场长（经理）负责制，这是农垦企业领导体制的重大改革，也是农场实行企业化经营的关键环节。
1985年-1987年，农业部农垦局根据国家经贸委统一安排，对全国国营农场场长、经理实施现代企业管理知识轮训。实行场长负责制后，场长对企业生产经营全面负责，有了决策权、指挥权、用人权，从而建立起一个指挥灵、决策快、效率高的生产经营指挥系统。这一制度把企业对国家承担的任务、企业的经营目标纳入场长任期目标和企业经营发展战略，并在企业内部层分解落实，建立场长任期目标责任制和届终审计制，使农场实现经营目标有了巨大动力。
3.以产权制度改革为突破口，以“三化促三增”为手段，建立农垦现代企业制度和新型企业管理体制。
1994年，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指出：“国有企业改革要以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为目标，进行制度创新，通过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使企业成为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发展、自我约束的法人实体和市场竞争主体。”根据上述精神，农场朝着成为从事生产经营、独立享有法定权利和承担法律责任的企业法人转变。
1995-1996年，各垦区根据国家国有资产管理局、经济改革委员会《股份有限公司国有股权管理暂行办法》，推进农垦企业股份制改革试点工作。
1996年后，以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为目标，进一步改革国有农场管理体制，并推进企业集团化改革。1996年、1998年，江苏和安徽农垦成立省农垦集团公司，其主要职能逐步由管生产转变到管资产、土地资源，国有农场的职能也主要是管社会化服务和社区管理。
“十五”期间（2000-2005），全国农垦进一步实施集团化、产业化、投资主体多元化战略和企业增效、职工增收、示范带动作用增强的发展目标。2005年4月，《国务院关于2005年深化经济体制改革的意见》出台，要求农垦系统“全面推进垦区集团化改革，加快垦区集团现代企业制度建设”，至此，全国农垦系统以“三化”促三增，进一步加快了农垦改革发展进程。先后有17个垦区建立了以产业化为主线、以投资多元化为发展手段，打破过去垦区的行政管理格局，构建起社会职能属地化、企业经营集约化的母子公司体制。
4.中央33号文件对新时期农垦改革发展作了全面的顶层设计，明确了新时期农垦改革发展的主要目标、重点举措和重大任务，开创了农垦改革发展的新局面。
2015年11月27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进一步推进农垦改革发展的意见》（中发〔2005〕33号），这是指导新时期农垦改革发展的纲领性文件，对新时期农垦改革发展作了全面的顶层设计，对全面深化农垦改革、发展壮大农垦事业以及对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建设和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全局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中央文件还在理论上、改革措施上、改革的政策上实现了三个突破，为农垦改革发展创造了有利的环境。
一是明确了新时期农垦的战略地位和改革发展的指导思想。在战略定位上，文件明确指出：努力把农垦建设成为保障国家粮食安全和重要农产品有效供给的国家队、中国特色新型农业现代化的示范区、农业对外合作的排头兵、安边固疆的稳定器。
在农垦改革发展的指导思想上，文件明确提出：坚持一个方向，即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坚定一个核心，即以保障国家粮食安全和重要农产品有效供给为核心。坚守一条主线，即以推进集团化、农场企业化为改革主线。大力推进“三联”，即实施“联合联盟联营”战略。加快三大建设，即建设现代农业大基地、大企业、大产业。全面增强“三力”，即全面增强农垦内生动力、发展活力和整体实力。服务“四化同步”，即切实发挥农垦在现代农业建设中的骨干引领作用，着力探索中国特色新型农业现代化道路，为协同推进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提供有力支撑。
二是明确了新时期农垦改革发展的主要目标和重大举措。文件提出新时期总体目标是：围绕垦区率先基本实现农业现代化、率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加快改革发展。
到2020年农垦改革发展的具体目标是：
改革目标——建立健全适应市场经济要求、充满活力、富有效率的管理体制和经营机制，打造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农业企业集团。
发展目标——建成一批可靠的大型粮食、棉花、糖料、天然橡胶、牛奶、肉类、种子、油料等重要农产品生产加工基地，形成完善的现代农业产业体系。
民生目标——垦区民生建设取得显著进展，职工收入大幅提高，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进一步健全，农场社区服务功能不断完善，新型城镇化水平明显提升。
新时期农垦改革的重大举措是：推进垦区集团化、农场企业化改革，改革国有农场办社会职能，创新农业经营体制，构建新型劳动用工制度，完善社会保障机制，健全国有资产监管体制，创新土地管理方式。
三是明确了新时期加快农垦发展的重大任务。文件提出了新时期农垦发展的七项重大任务：建设大型农产品生产基地，大力发展农产品加工流通业，提升农垦科技创新能力，示范带动现代农业发展，促进垦区新型城镇化发展，引领农业对外合作，加强薄弱地区农场建设。
中央33号文件出台三年来，农垦系统坚定不移地贯彻落实中央决策部署，全力以赴抓好农垦各项重大举措落地。全国31个省市区已全部出台推进农垦改革的实施意见，农垦各项改革试点任务全面铺开；国有农场办社会职能改革和农垦国有土地使用权确权登记发证工作取得新突破；垦区集团化、农场企业化、农业经营管理体制、社会保障机制等方面的改革也取得积极进展。
二、农垦改革发展取得的
主要成效和存在的薄弱环节
（一）改革发展的主要成效和显著变化
1.经济发展和生产经营取得了重大成效。
经过40年的改革开放和艰苦奋斗，我国农垦已经发展成为农工商综合经营，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科教文卫等设施较为完善的经济社会系统，实现了人才、技术、资本市场的全面联通，确保国家粮食安全、产业安全的战略地位日趋凸显，农业全球化布局、全产业链经营的态势已初步显现。
2017年，全国农垦系统实现生产总值7913.62亿元，一二三产业占生产总值比重为2017年的24.0∶45.2和30.8，二三产业得到了长足的发展。2017年的粮食总产达3515.49万吨，可供商品粮3213.80万吨，商品率为91.4%。2016年，农垦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6262家，农垦企业国有资产（不含土地等资源性资产）1.4万多亿元，实现营业收入7269亿元，利润172亿元。单从农垦企业经营收入总规模来看，作为一个整体的农垦企业已跻身全国前10强、全球500强。
2.体制改革和机制创新取得了重大进展。
农垦经过从实行财务包干、兴办职工家庭农场到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一系列改革，农垦的经济体制改革和机制创新已取得了重大进展，并发生了巨大变化。
从管理体制改革上看，由于推进垦区集团化、农场企业化，农垦的管理体制发生了重大变化。
集团化垦区由管理局变为农垦集团公司，由行政管理变为企业化母子公司运营。各农场变为有限责任公司，农场成立社区管委会，政社分开，政企分开。
2016年，黑龙江、上海、北京、江苏、安徽、重庆等17个集团化垦区资产总额已达1.3万亿元，营业收入6700亿元，利润167亿元。
北大荒米业、九三粮油、上海良友、苏垦米业已成为国内粮油行业前50强，海胶集团、广垦集团在天然橡胶领域稳居全国前列，北京三元与光明乳业稳居乳业前五强，在国内相关行业中发挥着重要影响力。
一些非集团化垦区，也根据各自的资源和区域优势，组建了区域性农垦集团公司。
全国农垦系统和百强农场、百强大中型工业企业，也都在企业化经营中取得了良好的业绩。2017年，河北中捷友谊农场生产总值达130亿元，江西共青垦殖场达123亿元。江苏正大天晴药业公司工业增加值达59亿元，光明乳业工业增加值47.6亿元。
从农垦的经营机制上，也因市场经济改革发生了质的变化。
一是在经营方式和机制上发生了重大变化。农场由国营变为国有。农场不再是由国家统一经营，由过去的企业经营利润往上交、亏损由国家补贴的做法，变为国有资产企业经营、自负盈亏并且负责国有资产的保值增值，企业上交国家税收的经营方式。
二是在经营内容和形式上发生了重大变化。农垦由单一经营农业变为农工商综合经营、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农场由单一农业生产变为三次产业融合发展。农垦集团也由过去的抓管理变为抓资本运营。
三是在经营范围和层次上发生了重大变化。广东等垦区突破单一经营农业、创新经营范围和模式，建立现代农业示范园区，成为特色农业现代化的抓手。海南农垦积极探索全域旅游的农垦新途径。黑龙江农垦大力发展农产品加工业，实现从大粮仓到大厨房的巨大变化。北京首农食品集团举办了“一带一路”文化产业发展论坛，与此同时，农垦的物流业、电子商务业，智慧农业也使农垦经营层次跨上了新台阶。
3.垦区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农场职工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
农垦企业经过40年的建设，以农场场部为依托、居住为核心、就业为主体功能的农垦小城镇已初具规模，成为当地吸纳人口、聚集产业、推动城乡一体化发展、农民就地城镇化的重要载体。黑龙江红兴隆管理局获得“世界农都”的美誉，连续五年被评为全国“十佳深呼吸”小镇。目前，全国农垦已拥有917个小城镇，场部集中居住人口已达445万人。一些垦区的小城镇供水、供暖、供气、宽带和道路等基础设施和中小学、医院、商场等公共服务设施齐全，农垦的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一些农场还利用良好的生态和资源发展乡村旅游和民宿，成为市民向往的休闲度假去处。
随着农场城镇化和农垦经济的发展，农垦的职工人均收入和工资收入也大幅度提高。2017年末，全国农垦系统总人口达1455.21万人，全国农垦职工271.39万人，其中：在岗职工257.38万人。全年职工工资总额932.23亿元，职工平均工资34330元。
应当指出的是，除职工工资外，农场职工兴办家庭农场和其它产业的收入等非工资收入来源多元化，农场职工的生活水平也比改革开放初期有了大幅度提高。
（二）农垦改革发展还存在的薄弱环节
从总体看，农垦改革发展取得重大成效，也使农垦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但各地改革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也仍然存在，这些薄弱环节主要是：
1.推进农垦改革任务的完成仍然十分艰巨。
今年是完成“两个3年”的收官之年。一些省区农垦土地确权发证任务还比较艰巨。特别是在推进垦区集团化、农场企业化改革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2.农垦的农业经营管理体制亟待完善。
农垦目前实行的农业双层经营体制，强调发挥大农场的统筹作用、强化国有农场农业统一经营管理和服务职能，但实际落实不尽如人意。一个时期以来，一些省区的农垦农业经营管理体制比照农村改革，承包租赁关系都固化了，职工想种什么、怎么种、是赚还是亏，跟农场基本没什么关系。同时，农场职工还存在年龄偏大、知识老化的问题，如何培育出一支适应现代农业发展农业经营主体队伍，还有待作出艰巨的努力。
3.农垦的行政和行业管理的体制亟待改革和创新。
目前，从中央直属垦区到各省市垦区，不少单位仍然是行政和企业两块牌子，一套人马，政企不分，行政化、低效率、官僚主义作风严重，事事层层请示汇报。有的垦区虽然政企分开了，但行业管理和企业集团公司又是两张皮，无法推进农垦的集团化和农场企业化经营。一些农场归市县管理的垦区，推进区域集团化方面还存不少困难。
4.建设大型农产品生产基地还有待作出不懈的努力。
农业是农垦的立身之本，推进农垦发展必须紧紧围绕率先基本实现农业现代化这个核心目标，以建设大型农产品生产基地为抓手，全面提升垦区农业综合生产能力，加强农垦主体功能区建设。为此，必须推进高标准农田建设，但目前全国农垦系统高标准农田仅有3068万亩，只占耕地面积的32.8%，且部分垦区的高标准农田建设水平还落后于当地农村，这是农垦必须补齐的短板。
三、农垦改革发展的展望和相关建议
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农垦事业的改革发展，对农垦事业取得的成绩给予高度评价，对农垦的未来发展提出新的要求和寄予殷切的希望。展望农垦的改革发展的未来，是大有作为、大有可为，农垦明天更美好！
1.农垦的改革发展得到党中央的高度关注和支持。
为了推动农垦事业的发展，党中央和国务院出台了《关于进一步推进农垦改革发展的意见》，把农垦事业发展提升到国家层面，提出了农垦是中国特色农业经济体系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明确了农垦在国家全局中的地位；提出了农垦改革的方向和内容；对农垦的发展提出了“一个同步实施、两个全覆盖”的政策支持，即国家的各项规划在农垦同步实施，国家强农惠农富农和改善民生政策要在农垦全面覆盖，为农垦的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政策环境。
2.农垦改革发展的成就，得到了党中央和习近平总书记高度评价和肯定。
今年9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黑龙江七星农场万亩大地号水稻田时强调，北大荒建设到这一步不容易。当年这里是“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共和国把这里作为战略基地、把农业作为战略产业发展起来。半个世纪过去了，发生了沧桑巨变，机械化、信息化、智能化发展很了不起，令人感慨。北大荒为中国人真正解决温饱问题发挥了大作用。“今天来到这里，很鼓舞信心，鼓舞斗志”。
3.农垦今后的改革和发展，习近平总书记为其指明了方向，寄予了殷切的希望。
习近平总书记2016年5月25日考察黑龙江农垦时指出，深化国有农垦体制改革，以垦区集团化、农场企业化为主线，推动资源资产整合、产业优化升级，建设农业大基地、大企业、大产业，努力形成农业航母。
今年9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考察七星农场时强调：“衷心希望农业进一步搞上去，衷心希望像建三江七星农场这样的地方，国有农场的现代农业能搞得更好、改革能搞得更好，也衷心希望农场的干部职工们生活得更好。”
党中央和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农垦的改革和发展，充分肯定了农垦改革发展的贡献，也指明了农垦改革发展的方向，展望农垦的改革发展的未来，是大有可为，大有作为、农垦的明天更美好。
今后农垦事业的发展，建议应当在以下几个方面再立新功：
一是农垦要在保障国家粮食安全上大有作为。习近平总书记在七星农场双手捧起一碗大米，意味深长地说：“中国粮食！中国饭碗！”短短的八个字，字字千钧，镌刻着中华民族对粮食的无上敬畏，也凝结着总书记对“三农”的深厚感情和深重嘱托，是对国家粮食安全的重锤响鼓，生产中国粮、端好中国碗，正是总书记对农垦的希望和重托。农垦必须以奋斗的姿态，扛起任务，直面挑战，在保障国家粮食安全上大有作为。
二是农垦要在现代农业和绿色发展上大有作为。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七星农场时指出：绿色发展要有可持续性、农业生产不能竭泽而渔。要加快绿色农业发展，坚持用养结合、综合施策，确保黑土地不减少、不退化。要更好地发挥农垦在现代化建设中的骨干作用。农业现代化关键在科技、人才。要把发展农业科技放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大力推进农业机械化、智能化，给农业现代化插上科技的翅膀。发展现代农业，绿色发展，正是农垦的优势。农垦一定会在现代农业和绿色发展上为全国农村作出表率，也大有可为。
三是农垦要在打造农业航母上大有作为，努力形成中国现代农业航母。打造农业航母，是习近平总书记对农垦企业的殷切希望，也是新时代党中央赋予农垦的新使命，是增强中国农业在国际上的竞争力，保障中国粮食安全的重大举措。农垦要整合所在区域资源优势，在横向上组成全国的区域性大集团。要整合全国农垦专业集团优势，在纵向上打造世界一流的现代企业集群。在推进垦地合作、垦垦合作、垦企合作上，形成航母的产业基地。要抓住国家对外开放“一带一路”机遇，加强农垦企业走出去步伐，开展全球化经营，要瞄定进军世界500强目标，建成世界一流的农业企业集团和国际大粮商。
（作者系安徽省现代农业与新农村建设研究会顾问）
责任编辑：蔡基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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